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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虏使遣求书朝议欲/不许融上疏请许之)
臣侧闻佥议疑给虏书如臣愚情窃有未喻夫虏人面
兽心狼猛蜂毒暴悖天经亏违地义逋窜烛幽去来豳
朔绵周汉而不悛历晋宋其踰梗岂有爱敬仁智恭让
廉修惭犬 马之驯
心同鹰虎之反目设稿秣有储筋竿
足用必以草窃关燧寇扰边疆宁容款塞卑辞承衣请
朔陛下务存遵养不时侮亡许其 (第 14a 页)
取舍乖衷进由时
旨退傍世情垂之方来难以取信臣今谨更创立制成
新史始自义熙肇号终于升明三年桓玄谯纵卢循
之徒身为晋贼非关后代吴隐谢混郗僧施义止前
朝不宜滥入宋典刘毅何无忌魏咏之檀凭之孟昶诸
葛长民志在兴复 (第 49b 页)
士女莫不称善若除父母之雠诚怪陛下复
忍孽臣之类不悉殄灭昔秦信赵高以危其国吴使刑
人身遘其祸虞公抱宝牵 马鲁
昭见逐乾侯以不用宫
之奇子家驹以至灭辱今以不忍之恩赦夷族之罪奸 (第 25b 页)
时旨退傍世情垂之方来难以取信臣今谨更创立制
成新史始自义熙肇号终于升明三年桓玄谯纵卢循 马鲁
之徒身为晋贼非关后代吴隐谢混郗僧施义止
前朝不宜滥入宋典刘毅何无忌魏咏之檀凭之孟昶
诸葛长民志在兴复 (第 26b 页)
    (祖诏答事/竟不行)

臣侧闻佥议疑给虏书如臣愚情切有未喻夫虏人面
兽心狼猛蜂毒暴悖天经亏违地义逋窜烛幽去来豳
朔绵周汉而不悛历晋宋其踰梗岂有爱敬仁智恭让
廉修惭犬 马之驯
心同鹰虎之反目设槁秣有储筋竿
足用必以草窃关燧寇扰边疆宁容款塞卑辞承衣请
朔陛下务存遵养不时侮亡许其 (第 25a 页)
毒,暴悖天经,亏违地义,逋窜烛幽,去来幽朔,绵周、汉而不悛,历晋、宋其逾梗。岂有爱敬仁智,恭让廉修, 惭犬马
之驯心,同鹰虎之反目。设稿秣有储,筋竿足用,必有草窃关燧,寇扰边疆;宁容款塞卑辞,承衣请朔。陛下务存
,退傍世情,垂之方来,难以取信。臣今谨更创立,制成新史,始自义熙肇号,终于升明三年。桓玄、谯纵、卢循 、马
鲁之徒,身为晋贼,非关后代;吴隐、谢混、郗僧施,义止前朝,不宜滥入宋典;刘毅、何无忌、魏咏之、檀凭之
  及今之时,一扫诸饷议,定为兵制。俟今冬后稍稍移屯,以就草生之地。不出三年,海上之逋皆反于河内,不动十万之众,收百万之粟,而当五、六十万之师。因以北抚诸部,南联四州,因河为垒,因田为渠,因辽人以塞辽塞,虽使中将御之,可掬坌水以洒辽前之市。失今不制,挑构半年,音尽伎穷,牵复必绝。牵复必绝,则十载不决。以十载之期,顿二十万之师,虽铸泰山以为金钱,犹冰释而火铄也。牛 马之驯,
牧夫之力,疏怒偶触,则瞬息突发。谁谓□□不及牛马之力哉?弋获飞虫,维执事幸垂察焉! (第 241 页)
之或善或恶者也。(按。人心人欲。本有两途之异耶。)其从平坦正直之路而去者。 马之驯
良而听命于人者也。即气之清明而听命于理者也。(按。栗谷以马喻气质。南塘以马喻心。所指已自不同。而南塘 (第 314H 页)
所谓驯良不驯良者。实指心善恶之说也。盖其差毫谬千。终不可以比而同之。然若其语势。则所谓 马之驯
良而听命于人者。却是马从人意之说也。下段所谓不驯良一段。亦又人信马足之说也。)其从荒芜邪曲之路而去者 (第 314H 页)
去者。或从其平坦正直之路而去。或从其荒芜邪曲之路而去。即人心之或善或恶者也。其从平坦正直之路而去者。 马之驯
良而听命于人者也。即气之清明而听命于理者也。其从荒芜邪曲之路而去者。马之不驯良而不听命于人者也。即气 (第 143L 页)
何。今且就来谕论之。亦有未尽焉者。人马俱行。而或言人行。或言马行。特在乎其行之所主如何耳。人之壮弱。 马之驯
悍。恐不当论也。今人有为人事。乘马而出者。则非无马也。而是人之出也。以马之牧于野步于场。而乘之而出者 …… (第 384L 页)
之途。前日之制此马者。至此而反见制于马。而路傍观者于是乎指以为马行。而不复言人行矣。恶在乎人之壮弱与 马之驯
悍也。故乐行窃谓理气强弱之说。非所以论此也。如何如何。幸更细思之。还以示之。至望至望。愚言必多谬误。 (第 384L 页)
稍明底时节乎。今以人马喻之。人犹理也。马犹气也。马之或驯或不驯者。犹气之有清有浊也。人之乘马出门也。 马之驯
者。每循人意。直遵乎正路。马之不驯者。每不顺人意。横走了荆榛。犹气之清者循天理而直出。(先生所谓贤智 (第 148H 页)
彼此各一其时。则犹无双根对立。齐头并发之嫌矣。此愚之不得已之言也。盛教以气发专属于恶一边为未然。而曰 马之驯
良者。谓非马出耶。此处盖非仓卒间可剖判者。合有仔细处。气之始固无不善。而腾倒到今日。善恶万殊。若泛论 (第 127L 页)